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没有来?而是叫一个陌生人来?
为什么?
段辞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会因为她的不管不顾而生气?他不应该生气的不是吗?他应该高兴才对。
段辞横眉冷眼:“姜软软,真不知道你名字为什么要带叠词,叫着真让人觉得恶心。”
段辞说完这句话,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拿起桌上的醒酒汤喝了一口,拉着白晚琪上了二楼,只丢下一句:“记得收拾客房,明天起早点做早餐。”
段辞不知道为什么想问的一堆问题最后汇聚成了拿她名字说事,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因为姜软软而变得糟糕的,那她也别想好过。
那俩人上去后,付厌止一言不发地看着姜软软,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软软没有和付厌止说话,只是上了二楼去收拾客房。
收拾完,才下楼收拾桌上的餐具。付厌止依旧坐在客厅里没有动。
“付先生,客房在二楼左侧第二间,你上去休息吧!”她冷漠地说。
她实在不想和付厌止多说一句话,进了厨房洗碗。
看出她的疏离冷漠,付厌止起身上了二楼客房。
他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他这位表嫂的时候,她虽然疏离却不冷漠。
付厌止突然想起,他和姜软软相处和睦的那段时间,他在她面前偶尔没脸没皮,她虽然态度依旧生疏可眼神里却还是带着几分宠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