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妻主的情绪变化的这么大?是有谁和他说了什么吗?还是他的心思被戳破?
他恐惧的浑身发抖,却没有抵得住妻主的打骂。
“你个晦气玩意儿!我碰你都嫌脏!”
妻主就这样气汹汹的摔门离开。
徒留他一人独守空房,也是从这一日起,他的噩梦彻底开始。
左邻右舍的人都知道成婚当晚妻主对他破口大骂,似乎发现了什么,情愿去烟花之地也绝不碰他。
经过这些人的传播,成了他的身子不是干净的,被妻主发现后暴怒。
清白对他这种人来说格外重要,若是没了清白,往后的生活会越发艰难。
身为女子,最痛恨的就是自己迎娶的哥没有对自己忠诚。
左邻右舍面对他每日挨打事件销售,也只是狠狠的唾弃,没有谁能帮他。
所有人都认准了他在婚前就失了清白。
他该怎么向旁人证明自己是干净的?
他的守宫砂位置过于隐蔽,不似其他哥的守宫砂在手臂上。
挨打的次数多了,他也不再纠结到底为什么要挨打。
连活着都很难,又何必纠结于这些。
左右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午夜时分,他躺在冰冷的炕上生无可恋,也曾经幻想过如果娶他的人是那位女子,他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些?
可惜没有如果。
他经常在梦里梦见自己逝去多年的父母。
在梦里他哭着向父母抱怨,他真的太累了。
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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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不想再坚守着这条没什么用处的命了,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他的父母早就死了啊。现在他又在坚持个什么劲儿。
坚持的意义?他的未来一片迷茫,就算坚守着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爱他,没有人愿意呵护他。
他的辩解也无人相信。
每一天都承受着新一轮的殴打与谩骂,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女子厌恶他到不愿意他做任何事情。
这个任何事情指的是不愿意他烧柴温水洗衣服,不愿意他烧火热炕。
只因一句话“你知道老子上山砍柴有多辛苦吗?你天天就知道在家生火倒挺娇贵着自己的破身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这些柴火,我要了你的命!”
妻主说的话太凶了。
他恐惧得浑身发抖,抱紧自己,不停的要求着他再也不敢了,不管是有多冷,他绝不会在温水……
他说尽了好话,也没有得到妻主的原谅,
他咬破了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期待着妻主打够了。
每一次等发泄完了才会离开。
徒留他一人蜷缩在地上缓解疼痛。
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
坚持着好难啊。
太痛了,痛到好像感觉不到是哪里在痛,好像每一个地方都很疼。
他不想坚守着了。
是不是死掉就解脱了?
他不止一次的看着灶台上的刀子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每一次握上刀子的那一刻,他都会惊恐的浑身发抖,连刀子都握不住。
铁制刀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动静吓得他捂住耳朵。
他太害怕了。
也太胆小了。
害怕的不知道,反抗胆小的不敢自杀。
每一个选择都很痛,都很难。
他甚至期待着自己能生一场大病,病重到无药可医,这样他就可以早一点去见他的爹娘。
长期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每天都挨打。
他的身体最终扛不住生了一场病。
可生病的感觉太难受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偏偏妻主不会放任他每天待着。
就算生着病,也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衣服,水太冰了,冰的刺骨冰着他的手不停的打颤,抓不住衣服。
这样的日子好像更难。
没有谁会心疼他。
算了,就这样吧,
什么时候这副身子被折腾的再醒不过来什么时候起床。
妻主不让他吃饭,那他就不吃,饿着饿着就感觉把他饿了。
妻主让他去干活,那他就干。
只要乖乖听话,就不用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