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涯忙坚定的点点头,随后疾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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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军大营中,孟浚独自坐在大帐中,在桌案上写着什么,一直以来,孟浚总不免有些许偏见,认为满清之所以得天下,归结于是崇祯帝的偏执,大明朝廷的腐败,以及李自成不争气一般兵败如山倒,一触即溃,清廷得天下,是运气太好。
可孟浚自从起兵以来,不提柏永馥,李成栋这些绿营降将,就说经历过数战的博洛之军,就近战而言,这些八旗将领军士算是这个时候最为出色的职业军人,但是虽然八旗精锐,可还是没有和孟军形成代差,只要军队足饷,士气高昂,永不言败,依然可以一战。
孟浚在桌案上给湖州孟必安,松江赵用平,杭州杨恩,苏州林士奇四人发出各自令信。
孟浚写给孟必安的信道:“顷间军务纷繁,吾倚重尔之才略,特发此函,尔速探勒克德浑动向,江宁布网,密报军情,尽快探清。”
“赵将军水师为破敌关键,望速建船队,勤练水军士卒,多募义士,组建武安镇号,以壮军威”
“慕德,粮草军饷乃战之根本,尔须竭力筹措,确保前线所需,勿使将士缺衣少食,各处用银之处甚多,望尽力筹措。”
“士奇,舟山工匠关系重大,尔须与沈廷杨密切配合,确保工匠安全迁移,若有机,可窥无锡,尔自专也。”
随着这些令信一一发出,孟浚才站起身,诸事繁琐,系于一身,这些事都是必要的,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时间,而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博洛,大军追击如此之久,行百里者半九十,柏永馥已经传来消息,定阳县已据,万事已备,只差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