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洄捏着下巴,沉吟道:“为今之计,只能把希望放在十八郎身上了,只要能把他推上太子之位,咱们就有翻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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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冷哼:“也好,听说李瑛给圣人准备了几幅古画,充其量也就是价值几百贯的样子。真不愧是舞伎的儿子,即便赚到钱了,也是舍不得出手,抠抠搜搜的,明日在宴会上我们要在贺礼上做文章,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
“古画?”
武惠妃的心里不由得掠过一丝悲哀,感觉非但登上皇后之位没有希望,就连扳倒太子也变成了难如登天的事情!
“现在的太子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他前几天入宫的时候跟圣人约定,下次千秋节奉上五千两黄金作为贺礼,这次送什么都不重要了。”
“五千两黄金?”
咸宜公主目瞪口呆,“他哪来的这么多钱?这可是五万贯啊,相当于一个望县全年的赋税。”
武惠妃脸色如土:“自然是戏苑赚的!”
咸宜公主瞬间像是斗败的公鸡:“怪不得传言说他的皇家戏苑日进斗金,看来是真的了!”
“李瑛自己说每天能赚二十多万钱,一个月就是六百万钱,不过哀家估计他没说实话。”
武惠妃有些幸灾乐祸,“幸好三郎也不傻,张嘴跟他索要每年五万贯,只留给了李瑛小部分。”
“那也有两万多贯呢!”
咸宜公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不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赚钱,回头得给他制造点麻烦,反正这个太子之位他必须让出来!他一个舞伎的儿子,凭什么做太子?”
武惠妃有些心灰意冷:“唉……母妃年龄大了,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色衰爱驰了,可能我这辈子都无缘皇后之位了。扶持琩儿做太子的事情,日后就靠你们夫妻出谋划策了……”
“阿娘?”
咸宜公主上前一把抓住武惠妃白皙丰满的肩膀,“你可是则天大圣皇帝的侄孙女,你甘心就这样认输吗?”
“本宫又能怎样?”
武惠妃重新躺在了床榻上:“自那日在太液亭别过,圣人已经三天三夜没有来看我了,也不知道去哪个狐狸精的床上逍遥去了。”
接着挥手道:“罢了、罢了……本宫乏了,你俩回去歇着吧,明日盛宴莫要生事,免得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