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要气死我吗?你来说,他傻不傻?”永炎帝气得站了起来,看向了铁牛。
铁牛愣了一下,“轩哥儿说不想做,那便是有不想做的道理。”
永炎帝一愣,摆了摆手,又看向了郭有财。
“大叔,我跟铁牛的想法一样。”郭有财乐了。
“难道你也看不出来为官的好?”永炎帝更加的郁闷。
“轩哥儿想的不会差。”郭有财重申了一下。
永炎帝又看向了婳儿,然后自己也放弃了,转而看向了陈文轩,“我朝之官,就这么被你看不上?”
“你若是为官,他们纵然想害你,也会有很多忌惮。害你之二房,你更是可以寻到他们的短处,一并办了。”
“大叔,先坐下,消消气儿,喝口汤。”陈文轩站起来,扶着永炎帝坐好。
永炎帝仍然是气鼓鼓的,没有动勺子。
“入朝为官啊,也许那是我早些年的梦想。现如今呢,是看得真的淡了。”陈文轩笑着说道。
“入朝为官虽然有诸多好处,我却不想那么熬心费力的活着。上次我染风寒,其实也是被二房害的。”
“我权当我已经死了一回,所以我也要换个活法。让自己活得简单一些,快乐一些。您说就我这个性子上了朝堂,还不得跟那些伪君子们上演全武行啊。”
“到时候大叔想护着我都难了。所以这个官不当也罢,当了劳心劳力的,也没多少乐趣。”
“可是你不是说过,要让治下百姓开心快乐的生活吗?”永炎帝皱眉问道。
“现在也可以啊,稍后我也要让我的酒庄兴旺发达,让我的佃户们不会为佃租而愁。等我酿出了绝世美酒,到时候您再过来,咱们一醉方休。”
听着他的话,永炎帝那叫一个愁啊。
难道还要让自己求着他当官吗?
自己可是一朝之君,当今的皇上啊。咋就能护不住他?
可是这个话,偏偏就不能够挑明了说。
“老爷,羊烤得差不多了。”洪公公轻声说道。
永炎帝摆了摆手,心中还是有些愁。
何阿大赶忙把木盒摆在桌上,将烤好的羊放到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