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二球货又无聊了。
而最终,两人就这么干巴巴枯坐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那两壶小酒都进了肚子,才讪讪起身离开。
然而刚离开厢房下到一楼,莺莺燕燕川流不息中,正巧又遇上那老鸨风娘。
出乎意料,一如既往的热情,堆着满脸狐媚子的笑,声音依然甜得齁死人。
水蛇腰一扭,手中圆扇一摇,“哟,二位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
“怎么样,可还玩得尽兴?以后若有需要,可常来啊,咱这里的厢房随便借用!”
“而且放心,咱清月楼的规矩,对每个主顾的隐秘之事绝对是守口如瓶,嘴巴严得很!”
又不忘压低声音加上一句,“不过有机会的话,也可以试一试咱这里的姑娘,保证不一样的滋味!”
“噗!”刹那间,王老爷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
卧槽!总算是明白了,这娘们刚才看自己二人那眼神,为何如此古怪别有深意了!
造孽啊!有毛病呐?
身边二球货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眼珠子瞪得滚圆。
可同样这时,不等他说点啥,却凑巧看见小庄同志正从二楼楼梯走下来。
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一愣。
只见这货,哪还有一丁点坐在吏部衙门里,身着官服对着那一大摞卷宗文书时的正派模样?
倒是依然头戴斗笠肩披蓑衣面蒙黑巾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可明显,刚刚经历了一番不同寻常的劫难呐,斗笠蓑衣东倒西歪着,那身不知从哪儿寻来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也皱巴巴的,衣衫凌乱就连腰间两颗扣子都还没系好!
不仅如此,那隐约露在外面的脖子以及额头上,甚至胸前衣衫上,好几个朱红色的唇印清晰可见。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付出的太多,眼神空洞无神,一手叉着后腰,一手扶着护栏,似乎连下楼梯迈腿都极为困难。
那样子……实在有点不忍直视!
这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与刚才几乎完全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