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兄弟,尚且刚进京任职,又第一天上任,或许尚有诸多不懂之处,若是冲撞先生之处,还望恕罪!”
“另外,本王与王兄有两句话要说,还请先生恩准!”
随即,一脸猴急相,拽着他王老爷便朝殿外而去。
这让王老爷顿时更一阵懵,看得眼睛都直了。
哟呵,别看这狗东西,平常一副不服就干生死看淡的德行,没想到在这老头面前,还挺尊师重道的!
在他那慈祥老父亲面前,恐怕都没这么规矩老实吧!
片刻功夫,两人便已到了外面,只见这二球货,喝退了门口守着的亲兵侍卫,才皱着眉头,苦哈哈一脸哭丧样望着他。
“哎,息怒,兄弟先息怒啊!”
“本王也知道,这老头脾气古怪还心眼贼小,王兄这第一天来太子府上任,他就先给个下马威,说话还贼难听……”
“别说以王兄的小暴脾气,要换做其他人,胆敢这么不给咱兄弟几人面子……”
一拍胸膛,义薄云天,“不劳王兄出面,今天他回家的路上,本王都必须从后面把麻袋安排上,拖小树林去搞了!”
“管他多大年纪了,必须教会他做人的道理,必须让他深刻认识到,卤肘子是猪蹄子做的!”
可紧跟着,却又一跺脚,搂着他肩膀一脸讨好的笑,“可这老头不一样,咱是万万不能搞的啊,得罪不起呐!”
“王兄有所不知,这老头名庄书墨,不仅是我爹给我钦点的太子师……”
“不仅如此,我爹当年还是皇子时,他便已经在弘文馆担任典授,负责教授诸位皇子公主学业,算起来还是我爹的授业之师!”
“一辈子潜心钻研圣人学问,连我爹都极为敬重,在他面前都会礼让三分!”
“你说身份牛不牛皮?”
使劲吞了吞口水,“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关键是,这老头不是一般的严苛啊,做人是一点不懂圆滑变通呐!”
“别说寻常这问圣阁的授课,本王但凡有一丁点走神不认真,或者浮躁贪玩了,哪怕是一言一行有任何不妥之处,他都得管呐!”
“轻则劈头盖脸,毫不留情一通训斥,重则,直接就跑我爹那儿去告状了!”
“关键,他告状就告状吧,在我爹面前,每次还都要死要活的!”
“每次都这样,一边眼泪哗哗地流,一边捶胸顿足地嚷嚷,‘老臣实在愚钝无能,辜负了陛下的厚望,还请陛下责罚,另请高明,允许老臣辞去太子师一职告老还乡,殿下这样的学生,老臣实在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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