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按捺不住满心希冀,声音都有些发抖,“你是来报捷的?”
可没想到,这曹武却根本一脸懵。
一副憨憨模样,几分错愕。
可在皇帝皇后面前,根本不敢抬起头来,使劲摇头,“回陛下的话,末将不是来报捷的,是来要人的!”
“末将是奉蓝平县公之命,前来奏请陛下,速速征召些兵马前去支援,他快顶不住了!”
话音未落,陈皇后身子猛地一颤。
失声惊呼,“等等!你是说,蓝平县公王修,他还活着?”
然而,只见这曹武,反倒更懵了,老实巴交,“好端端活着啊……”
“而且,就在末将启程,快马加鞭赶来京城前,县公爷一顿饭还喝了一壶小酒,啃了一整根烤羊腿。”
于是刹那,陈皇后再忍不住了。
雍容圆润脸上,已是一片欣喜若狂,身子都不停颤抖着。
扭头望向景隆帝,已是激动得语无伦次,“陛下,您都听见了吗?那孩子还活着,他还好端端地活着……”
“可也真是的,这么久了,也不知给京城来个信!难道他就不知,本宫有多担心他?”
然而,再也说不下去了,已是掩着面泣不成声。
一时间,惹得旁边伺候着的几个宫娥太监,都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景隆帝又何尝不是面色一喜?
可刹那间,却又神色一黯。刚才那几分希冀惊喜之色,一下子焉了。
一时间,心脏再次跌落谷底,布满血丝的双眼,再次陷入一片浓浓的担忧焦虑中。
果然,哪会有什么大捷?
岐山之地的形势,满朝文武都再明白不过。
两万多守军能撑到现在,岐山之地尚未尽失,已经算是不朽奇功了。
那混账小儿,倒是总算开口要援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