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真正走进楼内，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楼内有饮酒作乐的，有吟诗赋词的，有挥毫泼墨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而悬挂在各处朦胧薄纱，随风轻舞，宛如娇羞美人，别有一番“春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的惬意美感。

不知为何，方不语甫一进入，便嗅到空气中氤氲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男女之意。

方不语茫然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小女子春晓，客官里边请，请问二位公子需要‘笙歌’‘观戏’还是‘归雅’？”

在方不语和大莽进门后，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

方不语如坠五里雾中，不明所以，对女子所言摸不着头脑。

“观戏，我和我义父先观戏。”，大莽赶紧回答。

春晓一听是观戏，脸上立刻绽开甜甜的笑容，说道：

“二位公子来得正是时候，再过一会儿，便能欣赏到春宵楼的新艺女——归南所演绎的新曲《百观生》。”

“不知二位公子想坐在何处？”，春晓又问。

“坐哪儿还有划分？”，方不语下意识地反问。

“是的公子。”

春晓热情地回答，接着便像一位训练有素的导游，详细介绍道：

“最前方的位子，是上等坐，可品上等茶水，尝上等佳酿。”

“中间的位子，是中等坐，可品中等茶水，尝中等佳酿……以此类推，依位而坐。”

由于一口气说完，春晓轻轻喘着气，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如莹润的珍珠。

她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大莽呆呆地望着眼前额挂香汗的春晓，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女子模糊的身影……

这使大莽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粗糙的手，嘴里喃喃念叨：“知……”

“大莽，你在干什么？可别吓着人家女孩子。”，这时，方不语发现了大莽的怪异行为，于是拍了一下大莽。

“神……啊不对！义父，你拍我作甚？”，大莽如梦初醒，一脸疑惑地望着方不语。

大莽依稀记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如此安静地站在神探身旁，为何他要拍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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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莽，你莫非忘了刚才你可是要对眼前这位姑娘动手动脚的？”，方不语询问道。

“义父，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刚才孩儿可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你身边，绝对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大莽义正辞严地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