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大哥早跑出去玩了,并不在家里。
时荔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站在旁边,只小声啜嗫:“我昨天去萧老师家,还有一个别的村的丫头……”
打发走了传信的村民,渣爹和渣妈把时荔也轰到了外面,两口子关起门在屋里合计起来。
“老大是不是骗咱们呢?”
“说不准,我看他就是不想干活!还说那个姓萧的要让丫头考大学,谁有钱烧得慌啊!”
“现在咋办?一块钱挣不着了!一块钱呀!”
“别慌,我喊丫头进来,问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被怀疑,时荔当然不敢偷听,但也能猜到他们在屋里合计什么,被喊进来还是很迷茫。
“爸妈,咋了?”
“你先说说,昨天你去姓萧……萧老师家里干什么了?”渣爹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旱烟杆。
“我扫地、还给老师洗衣服,老师还让我帮着写字。还有……老师说,他弟弟有病什么的。”时荔结结巴巴地说。
渣爹和渣妈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早就听说城里人矫情,真花一块钱找人干活,可比赔钱让丫头念书可信多了。
“什么弟弟,你出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要到手的一块钱飞了,渣爹心如刀割,催促着渣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