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陂正值壮年,二人又久别,自然难免缠绵一番。
虽然陆氏已经生了一男一女,但陶陂每每还如刚成亲那般痴缠贪恋。
这让陆氏感觉十分的幸福,对陶陂也是爱到了骨子里。
缠绵过后,少不得又叫水清洗,陆氏被折腾的困倦不已。
被陶陂搂在怀里,刚要入眠,只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
“相公可是有心事?”
陶陂轻轻摇头,温柔的抚摸着妻子:“没什么事,你睡吧。”
他越是这样说,陆婉淑越是担忧。
撑起身子说道:“你我夫妻一体,相公若是有什么心事自然可以跟妾身说,虽然妾身只是女流之辈,或许也帮不上什么忙。”
陶陂感动的抱住妻子:“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我只是为军中的事烦忧,无妨的。”
陆婉淑闻言,也没有再多问。
第二日,陶陂跟岳丈,也就是当朝的太傅陆隐在书房谈了许久。
之后陶陂便一心一意留在太傅府中陪妻儿,没有宣召的时候从不离府。
偶尔有曾经禁军中的同僚递上请帖,陶陂也以在府中反省为由婉拒。
他的这番作态,并非是白白费心。
作为乾国的皇帝,或许他无法了解整个国家的秘密,但在皇城之中不缺眼线。
即便离开皇城,皇城中的一切动向,他也是知晓的。
这些讯息,都通过密探送往惠州行宫,最后到了皇帝的手中。
行宫不比皇城,皇帝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