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外面包养小雨丝,我在外赌博,我们挪动了公款,填不上只能对自家人下手。”
国渊看向了王越继续说道:“韦孟光杀了韦太爷之后,将账本交给你。”
“韦家的其他人往外跑时,被你带来杀手,翻墙进来,都给杀死。”
“临走之时。”
“韦孟光和韦孟平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让你用你的绝技,剑下留命,在两人身上刺了一剑。”
“接着,那条街的禁军统领,好像是提前就得知了消息,很快带着人赶来。”
“禁军统领,已经被你们买通,他来了之后……立刻将现场给伪装成一个盗窃不成,然后被迫杀人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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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自作聪明,若不是因此的话,吾还真不觉得这案子里有这么多蹊跷。”
“按照你们的计划,接下来就应该是等韦孟光和韦孟平两兄弟醒过来指认犯人。”
“当然,这个犯人也是你们安排的。”
“一个完美杀人计划,就这么闭环了。”
国渊看着王越道:“你们一伙刺客,一共十七人,你是领头的,另外十人都已经被灭口了。”
“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六人,分别是禁军统领,府衙的官吏,东城门校尉,军械司主薄、军马司主薄、还有……”
“当朝司空之子,沮鹄。”
“得到账本之后,账本被你们一分为六。”
“相互持有,相互制衡。”
沮授在一旁静静听着,当听见他儿子名字时,他的脸上也并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所有人,皆已缉拿在案。”
“全部带上来,听判!”
等所有人都被带上来了之后。
潘凤看着几人,他知道这几人不过就是一群小角色而已。
真正的大老虎,是这些人背后的谋划者。
只不过……
国渊并没有在堂上将那些人给说出来。
沮授看了一眼潘凤,又看着他儿子,嘴角微微动了动,说:“丞相,可否留小儿一命。”
“吾愿辞去司空之职。”
潘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然后,转身就往堂后走去。
因为……
他要听的乃是这个案子的另外版本。
堂上所说的那些,不过,都是说给那些百姓听的。
他现在必须得要去听他该听的那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