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可以滚回去……下次他再来就只能让他当狗了!”
“我给过他做人的机会,可他们不要!”
潘凤说着,看了一眼沮授问:“还有什么事儿了?”
沮授揉了揉鼻子,说道:“倒是没什么事情了。我回头将那些士大夫的名单递交给将军。”
“没事儿那就回去吧!走吧!”潘凤说。
沮授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说道:“倒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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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道:“是戏志才是事情吗?”
沮授点头。
“你想要为他求情?”
沮授继续点头。
潘凤说:“不可能!”
“戏志才没了,那不是对你有好处的吗?”
“你还为他求情?”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沮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潘凤问。
沮授说:“其实……那个……”
“戏志才在府衙里面闹事儿,其实我是撺掇的。”
“只是我也没想到,戏志才看起来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
“怎么知道,他居然敢动手杀人啊!”
“所以……这事儿其实我也有点儿责任。”
“如果,两个人分担的话,是不是就罪不至死了啊?”
潘凤盯着沮授,说道:“你倒是实诚!”
沮授道:“我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实诚,我下面的那些士族,很多人都和戏志才有着生意往来。”
“这偌大的一个风城,经济命脉完全就掌控在戏志才的手里了。”
“他还暂时不能死。”
“一旦他要是死了,恐怕风城得倒……”
潘凤说:“恩,我知道了。你可以滚蛋了。”
沮授说:“那我就先滚了啊!”
“恩。”潘凤说:“但戏志才必须死……”
沮授揉着太阳穴感觉到有点儿头疼。
等他走了之后,
区星出现,“将军……”
“有密信!”
潘凤回头道:“拿过来我看看。”
区星递上绢布。
绢布之上就几个字。
看完之后潘凤就将绢布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