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给两人制定的头号攻击目标就是他,必须把他敲下来。
防守端如此,攻击端更是要配合这一目的,也就是帕金钳式战术。
弗林特和沃林顿练习着从两翼逼近假想敌普塞,给防守端创造机遇,也给比赛时的普塞创造机遇。
若游走球打不下来对方,就用人去撞,哪怕是两败俱伤也要废掉对方的得分点。
同时,两人还要练习波科夫诱敌术,也就是一人带着鬼飞球往高空飞,吸引对方追逐,然后回传给下面的主攻手造得分。
整套战术由多个部分组成,目标就两个,敲对方的人,忽悠对方造得分,简单粗暴。
这在大卫看来十分的冒险和危险,不仅仅是为目标考虑,更是为队员和成绩考虑。
游走球可是铁制的,真砸在戴维斯身上基本人就废了,多大仇啊。
上一次大卫走运,只擦着了肩膀,可事后还是去了医院喝生骨灵。
把目标和精力放在暗算对手身上,球队就算能赢,也是不光彩的。
这只是学校院队之间的比赛,不决生死,更没有利益纠缠,大卫搞不懂弗林特为啥这么玩命。
若是他自己玩命大卫兴许还要敬佩他,可玩别人的命,这不就是妥妥的丧心病狂嘛。
他让普塞去撞人,自己怎么不去呢?撞人就没有危险了吗?那可是高空啊!
正如他所说,他不认同这种战术,但他不是队长,只能保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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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卫,你不高兴了?”
训练课结束后,波尔追上了大卫,关心地问了一句。
大卫回头笑了笑,说道:“没有,准备回去洗洗然后去吃饭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大卫”
波尔示意一起走,边走边说道:“你是对的,比赛不应该是这样的,球队也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