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添油加醋地说道:
“大王,那被囚禁在羑里牢房的姬昌,实在是古怪得很。
臣听闻,他在那狱中竟毫无颓态,每日清晨便起身,在那狭小昏暗的牢房之中念念有词,似是在谋划着什么重大之事。
而且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敬畏的熠熠光辉,仿佛这牢狱之灾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历练。
臣还听说,那牢房之中时常有异象显现,想必是姬昌这逆贼得了什么上天的庇佑,这对大王的江山社稷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帝辛听着崇侯虎的话,原本松弛的神情瞬间变得紧绷,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猜忌的光芒。
他猛地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握住王座的扶手,那镶嵌在扶手上的宝石在他的用力下仿佛都要嵌入掌心之中。
“哼!这姬昌,孤囚禁了他,本想让他受尽折磨,消磨他的意志,他却如此不识好歹!”
帝辛怒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吓得两旁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地,瑟瑟发抖。
佞臣费仲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谄媚地说道:
“大王息怒,这姬昌如此嚣张,定是有不轨之心。大王不可不防啊,依臣之见,当立刻采取措施,让他知道大王的威严不可冒犯。”
帝辛紧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来人啊,传孤旨意,把姬昌的儿子伯邑考给孤带来,孤要让姬昌知道,与孤作对的下场!”
随着帝辛的旨意下达,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很快就将伯邑考带到了王殿之中。
伯邑考身姿挺拔,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气节,他昂首站在王殿之下,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帝辛。
“伯邑考!哼,你父亲姬昌在狱中不安分守己,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帝辛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视着伯邑考,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但他失望了。
伯邑考冷笑一声:“大王,我父亲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谋反之心,这一切不过是大王的无端猜忌罢了。
大王身为天下之主,却如此昏庸无道,残害忠良,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帝辛听了伯邑考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