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雪夜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忆无情打断了。

“回去吧，去看看落月怎么样了。”忆无情道。

“遵令。”雪夜无奈，只好点点头。

离开前，她的目光落在瑶芝身上，对着她眨了眨眼。

随后，她消失在了原地。

“这是提醒我还是警告我？”瑶芝一脸不解。

……

忆无情两人刚落到半空中，便看到了稳健宗的宗门内一群弟子在演武场上集合。

站在高台上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白发女子，容貌精致细腻，如雕如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但令人注意的是，她脸上却带着些许苍白之色，透露着一股病态的美感。

但此时，她脸上却是带着一抹令人心动的艳丽笑容。

此时的她正在说些什么，但忆无情没有太过在意。

这算是……他第一次见到慕怡萱。

之前与他在一起的，只是分身。

而且，分身已经死了。

她……应该不认识自己。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消息之时，忆无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相处了这么久，再相见，她却不认识自己……

“此女不凡，骨龄只有区区万载，修为却已是五星真神。”瑶芝略显惊讶的声音在忆无情身旁响起。

“五星真神？”忆无情疑惑的看向她。

不是说慕怡萱只是伪神吗？

果然，传言有误。

“当然，我还能看错不成？”瑶芝一脸笃定。

“……”忆无情看着慕怡萱，眼神复杂。

瑶芝看了看忆无情的眼神，心中顿时已经有了猜想。

“又是你道侣？”瑶芝问道。

“不是，她现在不认识我。”忆无情轻声道。

“额……”瑶芝沉默了一下，试探性问道：“所以这次我们来，是为了……抢人？”

说到这，没等忆无情回答，瑶芝便皱了皱眉，道：“如此行径，怕是不妥。”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忆无情瞥了她一眼，“况且，我与她还不是道侣。”

“我认识她，但她不认识我。”

闻言，瑶芝皱眉皱的更深了，她双眸微微转动，问道：“说的话我都懂，但合在一起我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