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知识已经不再像那些穿越者们认知中的那样了。
“如此任凭他们继续发起攻击,只会让我们随时可能倒在无法预料的无妄之灾中。不论如何,我们必须有所反应,绝不能坐以待毙。”
发言的剧毒知识说起来好像大义凛然,但实际上的诉求却是像骗经费一般。
由于他们内部自己的问题,他们无法节制自身的扩张,而是难以抑制地大量制造出他们依靠一个贾氏灵性的循环难以维护的编外成员。
他们可以不再成为武器了,但他们却没法完全置身事外,始终有着安全隐患。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年来,流水一般大量外派,让他们自给自足的资源,就没什么实际作用,根本不可能让此事翻篇是吗。”
提出需求的人实际上与那些已经被拨付大量资源的派系属于同样的派系。如果他但凡表现出一丝肯定,怕是腹背受敌,自寻死路。
只是,即使他不说,那些有资源的前辈也不会因此补偿他。
此时,各方都吃准了他们这些尚未得到任何实际地位的剧毒缺乏真正的凝聚力,在把一些东西牢牢握住之后,他们搞不出任何乱子。
传承自穿越者某一支的极致压成本,使得他们的架构倾向于弱核心强部分,其实这种申请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机会。
“我……应该说这是阵痛期,但这不是。”
在感受到无可逆转的失败之后,他的自暴自弃不再掩饰。
他能感觉到他就好像是一个所有人心知肚明,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心怀幻想而产生控制的小丑。
他为这些人的幻想而承担代价,别无选择。
自暴自弃基本上宣告着他的失败。台上的代表似乎已经见惯了类似的情形,只是默默地等待他说出另外的小丑节目。
然而他的话戛然而止,并未继续解释。
类似的东西也常见,桌上众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一切还在老套的范围之内。
“诸位,我们就打个赌吧。没有赌注,但以身入局的赌。”
这种话倒是第一次听,一部分参会者不自觉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