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越王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仿佛找到了当年亲上战场的感觉。
太子的军队一愣神的功夫,越王翳已经身先士卒,他的剑法犹如闪电一般,快速而精准,一剑挥下,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上了半空。
在越王翳的亲身示范下,他的亲卫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紧紧地跟在越王翳的身后,与叛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杀。
太子一系的人马,虽然人多势众,装备整齐,竟然一时被越王翳的英雄气概给镇住了,谁也不敢向着越王放箭,大家都怕背上弑君的罪名。
越王翳趁机大声宣传:“放下武器者无罪,反戈一击者有功!”
太子所部的军心出现了极大的混乱,尽管他们已经成功地将越王翳围在了中心,却没有敢上前对越王下手,甚至还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思想动摇。
越王翳见状更加自信,他高声呼叫道:“诸咎,逆子!给孤滚出来!”
太子诸咎也被自己老爹的勇略给镇住了,尽管他身披重甲,手持强弓,但仍然龟缩在后边,不敢露头。
太傅腹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长身而起,高声对头太子的心腹呼喝道:
“太子畜养汝等,只为今日之事也。太子若事改,汝等 岂复有种乎?击之勿疑!”
越王翳远远地看到了腹仲站在那儿,鼓动士卒,顿时目眦欲裂,眼中生血。
“狗贼!”越王翳咆哮一声,振臂一挥,将手中饱含着愤怒、沾满了血迹的王者之剑愤然掷出。
“嗖”,剑锋直接将老腹仲扎了个透心凉,他瞪着不甘的眼睛,一头栽了下去。
与此同时,太子诸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趁着越王翳掷剑之机,眼睛一闭,向着越王所在的方向射出了一箭!
越国的“弑君”诅咒终于还发生了作用,新一场弑君的轮回,降临到了越王翳的头上。
诸咎闭着眼睛射出的箭矢,精准地穿透了越王翳的喉头,这是他浑身上下,少数几处未被盔甲遮挡的部位。
越王翳终于还是没有躲过“三十六”这个忌讳的数字,倒在了在位三十六年的关口上。
越王翳在位期间,始终把北上作为战略目标,以恢复礼乐为口号,对齐国进行牵制与打击,一度让齐国发出:“无攻越,越,猛虎也”的感叹。
越王翳一死,死忠于他的卫士彻底没了主心骨,而忠于太子的军队则趁势展开了杀戮,整个宫城很快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