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个客人，后面陆陆续续总算有人过来问诊，一直到晚上歇业，妖妖灵当天营业额30块下品灵石。跟隔壁的黄鹤楼比起来，这个结果依然是一个惨淡，但是好歹没有挂零。

当然这点收入对于李现而言还不够一顿饭钱，但是总归对于楚文和顾绾来说是个聊胜于无的安慰，

虽然只是赚了三十块下品灵石，但是晚上的聚餐庆贺还是少不了，‘李长老’设定的老太太当然是不会参与，不过李现确是将黄鹤楼的两个姐妹花留了下来，一起庆贺妖妖灵的新生。

“知足者常乐嘛!咱们什么宣传都没有能有三五个客人来访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背靠黄鹤楼，想来会慢慢好起来的。”

饭桌前，事业心和身材成正比的顾绾对于今天的收入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李现确是毫不在意的安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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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绾白了李现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这哪是钱的事儿？这关乎认可和荣誉感！我堂堂…… 嗯…… 算了，喝酒。” 顾绾差点就说出自己曾是太医院的副属官，如今却连看病的病人都难找，实在可笑至极。但想到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处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

第一次来二院的姐妹花两人显得稍微有点拘谨，乖乖的坐在李现的旁边，并不言语，偶尔伸两下筷子。

李现见状，笑着解释道：“我知道你事业心重，所以才把黄鹤楼的姑娘留下来嘛！所谓吃人嘴短，还得请她们帮你们多吆喝一下。但凡能买得起灵器的，哪家没点家底？说不定养些小宠物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李现话一说完，凉氏两姐妹赶忙起身，连连称是，声音清脆：“应该的，李公子放心，我们定会帮忙宣传。”

酒足饭饱，李现送两姐妹出门，回来的时候顾绾已经回房了，只留楚文一个人在院中对月饮茶，看起来还蛮惬意的。

“还不休息？！你不会也因为这么差的第一天睡不着吧！”

看着楚文一个人在院中对饮成三人，李现不由得打趣道。

“呵呵呵，那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世事无常，一年前我还在运国教书呢，这一眨眼就跑到宋国来卖药了，世事无常啊！”

李现不知道楚文话里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急着接话，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楚文见李现不接话，倒也是显得有点尴尬，借着喝茶的劲掩饰了过去，两杯茶水下肚，尴尬劲也缓解了不少，继而开口问了句一直想问的话：“你接下来就打算在宋国定居下来了，不回文国家族？！文国李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你知道么？！”

日照香炉生紫烟的李太白么？

李现当然是知道的，在中西战场，一日之间力斩数十位大妖的绝顶剑修，号称如今文国年轻一辈的最强剑修，谁人不知？

但是李现当然知道楚文问的不是这个，话音之外就是想问，你和这个李太白是不是出自同一个文国的陇西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