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皱着眉,久久没有松开。
“官老爷,要是不成,也没事,就是看着地空着有些可惜。”
白村长语气发抖,实在是方才被推了下,那些个官兵又亮了大刀,他们也有些害怕。
“就这事?我们在运河旁驻扎忙碌,未曾占用你们村的田地,你们可以自行处理,本官未曾发号过什么指令,禁止你们耕种。”
闫天泽说罢,人群中年轻气盛的汉子一脸不忿道:“方才这官老爷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田地被征用了……”
这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马岱厉声制止了,马岱眼神示意一旁的官兵,那官兵上前一步,抱拳道:“大人,是属下误解了,以为附近田地被征用,还请大人责罚!”
这官兵说罢,还没等闫天泽说什么,马岱一脸悲愤道:“闫大人,是老夫管理不善,使得属下私自发号施令,还请大人责罚。”
马岱的变脸令一旁的腾旅村众人咋舌,方才还是对方说京城来的官员征用田地,现在又说是属下私自下令。
不过这些官老爷的事情,腾旅村众人没敢多嘴,毕竟殃及鱼池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如此,马大人,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闫天泽说罢,看向腾旅村的民众,语气无波动道:“我们只是在运河附近制造水车,等水车造出来后,还需要你们的田地试用,至于其他的,你们村里自便,田地想种就种,无需顾虑我们。”
腾旅村众人听罢,脸上露出感激,赶忙道谢道:“谢过官老爷,谢过官老爷。”
闫天泽摆摆手,看了眼马岱后,便带着林阳离开了现场。
腾旅村的人见状,也不愿触马太守的霉头,回去的速度十分迅速!
马岱冷哼声,看着眼前的手下,开口道:“你就先回家去,等京城来的这些人回去后,你再回府衙供职。”
“是,大人。”
等马岱走后,这官兵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次会遭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庆幸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村长,没想到马太守居然是这种阳奉阴违的人,之前坊间都说,他是个正直的,没想到居然这般,真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白村长瞪了一眼搀扶着他的小伙,叹息道:“官家的事还是不要轻易议论,免得祸从口出,明白吗?”
那小伙挠了挠头,随后开口道:“是村长,小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