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年时间，各大族群之间不断渗透，人族三系以及三系以上的神明数量很多，这些神明中说不定就有被异族渗透的。

不说其他，人族的附庸族群很多，类似火幽神兽族群、雷灵族等，心中其实都是不服人类的，只是因为实力弱小才暂时依附人类。

如果将地图的事情完全暴露出去，被渗透的人族神明联盟空间强者再传出去，那相当于异族强者也是直接知道了这一情况。

所以，每一位人族强者只知道离自己最近的晶石所在地。

就算他们收到命令前往了，看到了那白色晶石或者紫色晶石，他们也会一瞬间知道人族可能有地图。

但是，他们也只知道自己所在这地方的情况，对于其他地方根本不了解。

所以，他们想要泄露也泄露不出去。

黑衍主宰眼中闪动着光芒，他嘴中低声念叨了一下：“李阳？”

他是人族真正的高层，是族群的支柱强者，这次中等圣器的事情，他是肯定知道的，也知道是李阳贡献出了地图。

“嗯？”

正在这时，忽然黑衍主宰眼前，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普普通通的面容，放在哪里都是不显眼的那种，正是人族绝世天才，之前闹出了巨大动静的混虚。

“老师。”

混虚出现，看向黑衍主宰，无比恭敬道。

以他的实力，黑衍主宰也是帮他弄了一个身份，进入到了人族神明联盟空间内。

“老师，弟子闭关结束，现在综合各种底牌，已经有四系神明实力。”混虚恭敬道，汇报自己的实力。

“嗯，不错。”黑衍主宰看向自己的弟子，点了点头，道：“论进步速度，现在我们人族一亿年时间内，你的进步速度排在第二。”

“第二？”听到黑衍主宰的评价，混虚愣了一下。

这一亿年时间，人族的天才他都知道。

之前他和李阳就被并列为人族一亿年时间最强大天才，现在他第二，那么第一位只有一个可能。

“老师说的第一可是李阳？”混虚询问道。

“嗯。”

黑衍主宰点了点头，道：“李阳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你，所以，你不可懈怠。”

虽然心中猜到了，但看到黑衍主宰点头，混虚还是被惊住了。

“怎么可能？”

他这二十几年时间，遇到的众多机缘他都是知道是什么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