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做了这么一个局,要不然就是不想弄死我,要不然这就是局中局里面的一个小局,为了整个大局考虑,现在还不能弄死我,但是不论是哪种都很麻烦啊。
就在我在暗自思量此事的时候,阿大却是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趴到在我脚边,抱着我的大腿嚎道:“殿下,殿下,你可回来了,都要吓死奴才了。”
“你这几日可是照吃照睡,我可没有看到你有半点被吓死的样子。”青鱼心中恼怒阿大擅离职守,自然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奴才冤枉啊,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断然是不会有事情,奴才又自知不善寻人之法,这才巴巴的在寨子里面等着殿下回来,哪里有你说的照吃照睡。”阿大情真意切,我差点都要信了。
“你入宫前乃是军中一等一的高手,你说你不会寻人,怕是天底下都没有会寻人的了。”青鱼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阿大别的本事不大,这么些年混迹深宫,最是会抵赖。
听青鱼阴阳他,也是赶忙说道:“青鱼姑娘也是说入宫之前的事情,我入宫都这么多年了,那些本事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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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阿大狡辩,青鱼也没有跟他继续争论这个,而是幽幽的说道:“你说你不善寻人,这事儿我且不与你争了,但是你擅离职守,难道还能狡辩不成。”
阿大无话可说,只能一个劲的磕头赔罪,青鱼冷笑一下,继续幽幽的说道:“都说北境军军纪严明,就以阿大你的所作所为来看,怕是以讹传讹吧。”
外面的镖师听了这话,纷纷把头探进来看了看。
青鱼恨屋及乌,连带着这些镖师都有些看不惯,骂道:“看什么看,难道阿大擅离职守是假的不成,你们有本事做,难道还怕别人说不成。”
镖师们见青鱼彪悍,此事又的确是阿大有错,那群镖师一个个也不敢多辩驳,只能灰溜溜的把头伸回去,装作没有听到。
话说青鱼这话都诛连到北境军了,但是阿大还是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认罪认罚。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心中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缘由,便不想再说这个,只是朝着青鱼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说话文雅些,小心嫁不出去。”
我给了青鱼一个了然的眼神,青鱼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娇嗔道:“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伺候在校长身边。”
“你可没有蛊术防身,最好还是注意一点,可别着了某些人的道。”我笑道,“收拾好了就出去吧,我倒要看看那唐山到底有什么好狡辩的。”
阿大听了这话,身体明显一滞,只是片刻,便又成了往常那个忠心奴才,迅速的跟了上来,小心的伺候在我旁边。
我在一众镖师和学生的簇拥下,不多时就来到了寨子里的祠堂里。
一进祠堂,就看到原本苗王的位置空着,其他人按照各自的位置坐好。
我也没客气,这唐山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阿爹已经不配当苗王,更何况坐苗王的位置。
我干脆利落的坐到苗王的位置上,青鱼在右阿大在左站好。
见我坐下,蛊王旁边的一个阿婆站了起来,说道:“国有国法,寨有寨规,苗民唐山竟行淫邪之事,妄图以下药之法强占了朵朵姑娘,他虽是我阿孙,但我绝不徇私,今日就当着大家的面一起公审此子。”
我看着阿婆义正辞辞的样子,有些意外,竟然看着要审的不是她的孙子,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阿婆说完,自是有苗民去提人,只是片刻功夫,唐山就被两个苗民押进了进来。
话说这唐山貌似受了极大的折磨,就这几日的功夫,竟然瘦的不像个人样,平日里整齐的头发现在散乱的搭着,要不是押着他苗民把他头发掀开,我都看不出来是他。
再仔细看他,只见双眼青紫,眼神还有呆滞,嘴角流出恶心的液体,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心中恨极,又连着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想羞辱他一番,好消心头之恨,但那唐山却是什么反应也无,只是对着你傻笑,就像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