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篱缓过神来,紧盯着司徒老夫人,她可还有旁的证据?若是有,最好一道全摆了出来,好一一辩驳了去。
若真是他……不,不可能!苏篱的眸光坚定了起来。
司徒老夫人显然也明白此理,她眼珠子转了转,回忆道:“听近儿所言,载有哀水城线索的最后一块面具,也是孟修云私藏了良久才拿出来。凭他,若要在上面动手脚,并不难。如此,一切就串起来了。”
这话不假,大家伙纷纷看向孟修云,苏篱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细细回忆起来,当初四块面具,前三块都在讲此事来龙去脉,而关于哀水城,关于灵药,关于秘境线索,都是最后一块的密文所对应之事。
原来这局从那时就开始了。
“这也做不得数。那面具本就是咱们缴获的,只是恰好在孟少门主手中保管。若面具本就有问题,也说不好。”陆苏叶亦不想相信孟修云竟是如此险恶之人。
“陆长老,此番兹事体大,老身之所以将事情闹大,怕的就是万一真是孟修云,他为了一己私欲,害了这么多条性命,切不可放过!若不是,老身定会赔礼道歉。当年老身怕事,眼见孟志宏也没有多活几日,瞒下了此事。这些年老身可谓是日日难安!今日老身便豁出去了,宁枉勿纵啊!”见大家仍在摇摆,司徒老夫人简直要声泪俱下:“你们何不看看他的右手?还有,孟锦程就在此处,审就是了!”
此话一出,便是陆谦,眸中也满是犹疑。他瞧着司徒老夫人如此真挚,怕不是刻意诬陷。她所言若是真,此番当真不得了。若是假,恐怕也是她关心过切,一时被蒙蔽。
无论如何,该验得还是得验。
他咳了两嗓子,抿着嘴朝向孟修云:“少门主,今日恐怕,得给大家伙看看了。”
“本座若不呢?”孟修云冷眼瞧着大家,“若本座当真丧心病狂至此,想找你们四大世家寻什么莫须有的仇,还有,想掀了孟家分支……”
孟修云顿了顿,一字一字道:“又何须,如此麻烦。”
大家伙只觉着背后发凉,尤其是孟锦程,不自觉发起抖来。只有沈良,面上一直扬着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