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蠢夫虽然脾气臭了点,可我一直觉得你怪诚实的,怎么突然就学坏了,还拿这么愚蠢的话来骗我?我看啊,你……”江笑书絮叨个没完,随后便被盛于烬抬手打断。
盛于烬抬头,认真的道:
“你先前说的没错,我发癫了。”
“不会咬人吧?”
“不会。”江笑书表情僵住,良久后才一拱手:
“冒昧了,您老继续。”盛于烬点点头,江笑书便离去了,边走便想:
“盛于烬最近越来越怪了,思来想去,多半跟柳伶薇有关——要是柳伶薇肯多教他念点书,多半就会好多了……”这时,盛于烬突然叫住了他:
“喂。”
“怎么说?”
“刚刚那十六个字不好。”
“十六个字?哦,是我俩决斗的那十六个字?”
“嗯。”
“他娘的,当然不好了,那是我临时瞎编的。”
“傲雪将尽,万仞山高,故人之情,一笔勾销。我们俩的决斗,用这一句比较合适。”
“哦。”江笑书点点头,继续离去,心中又泛起了嘀咕——看来书读的不少啊?
那又是什么缘故……回到卧房,江笑书把自己重重砸在床上,不由得笑了起来——今夜真是丰富得紧,先是结识了周自得,又和小鱼喝了顿酒,谈地,好不快活。
至于盛于烬?江笑书耸耸肩——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问题的人,那多半是个癫子。
反之,像盛于烬这样认为自己发癫的人,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唯一能解释他行为的,就是闲的卵痛。
“你慢慢痛去吧,老子要一觉睡到明年……”江笑书长舒口气,眼睛一闭,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