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朱兄早年竟如此……唉,我先前说错了话,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道歉才是。”
“知错能改,江大哥好样的。”向依灵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亡羊补牢罢了,希望为时不晚吧。”江笑书苦笑道。
随即他想起什么,有些好奇的问道:
“向姑娘,依你所说,朱兄小时候既然如此境遇,那后来又怎么练成这一身不俗武艺,闯下赫赫声名的呢?”
向依灵有些自豪:
“因为我爹爹呀。”
“向老伯?”
“那是十七年前,爹爹回到了苗寨,见朱大哥好生可怜,便收留了他,爹爹武功很好,从此以后便再也没人敢欺负朱大哥了。而爹爹也传了他不少功夫,后来大秦修官道入苗寨后,朱大哥就外出闯荡了,直到去年才回来。”
“原来如此,”江笑书道:
“想不到朱兄与你们家竟然颇有渊源。不过,我听朱大哥对你爹的称呼,他竟不是向老伯的义子或徒弟么?”
“我从小就是朱大哥看着长大的,我也问爹爹,为什么朱大哥不是我义兄或者师哥。可你猜爹爹说什么……”
向依灵清了清嗓子,学着男子粗声粗气的腔调:
“你说小朱?哼,我向羽风收徒的标准可严得很,他可差了不少。至于收儿子,他朱家只剩他一个了,若跟我姓向了,我可对不起他朱家人……”
随后她嫣然一笑:
“江大哥,你说我爹爹他怪不怪?”
江笑书反倒点点头:
“无名无分却多方照顾,向老伯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向依灵听他夸奖自己父亲,十分开心:
“人人都说爹爹脾气差,可在我心里,他可是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啦。”
江笑书笑着点点头,随后问道:
“朱兄家住在哪儿?”
向依灵朝北面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