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的确是饿死鬼投胎,所以怎么着都得吃上几口,管它什么危险,咱们黎姑娘这辈子,就算死也得做个撑死鬼才够本……哎哎哎,黎姑娘,把你的瓦片放下,别往我这边儿砸,这不开玩笑的嘛……这说明什么?说明你那时感觉到了危险,但是那不是立刻就会发作的危险,所以你才有工夫扛那一大坛子酒,有意识的找到这么一个适合隐藏也适合打探的地方……而我呢,想起姑娘最钟爱的就是西北方向,所以我来这里碰碰运气,而在院墙之外我闻见了里面的酒香,这才确定姑娘的确是到了此处,然后咱们就又见面啦。”
江笑书心念电闪之间,便已将事情推理的八九不离十。这倒让黎慕江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家伙看着乱七八糟的,心思竟如此缜密。
“猜的倒是挺准。”黎慕江道:
“那你倒再来猜猜,那时我看见了什么?”
江笑书摇摇头:
“瞅你说的,我这可不是猜啊,那可都是有理有据的推论。反倒是你叫我猜,我却什么东西都猜不出了,咱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好吧。”黎慕江道:
“且提醒你一样,是与昨日的事有关的东西……”
“一匹马!”江笑书几乎是脱口而出,顾不得黎慕江有些震惊的目光,继续道:
“一匹棕色的马,鬃毛黑白相杂,肩高,嗯……六尺二寸的样子?”
“这,”黎慕江有些惊诧:
“你如何知道的?”
江笑书嘿嘿一笑:
“害,果然是那匹马,老实告诉你吧,这匹马原先是一个叫韩抚的人的,他本人已经被我抓到华岳客栈了,现在这匹马便是是我的了……原来是看见了它把你吓得跑来这里,误会误会,哈哈。”
“你说谁逃跑……”黎慕江听见江笑书这样编排自己,剑眉一竖,正欲反驳,但仔细一想,即便自己反驳的再有道理,说给江笑书听也不过是对牛弹琴,所以她继续问道:
“你的?我怎么没印象你骑了马?”
江笑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