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嘉面色凝重,除了用自己,没别的方法撬开他妈的嘴了:“妈到底怎么回事?您说出来,我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真的闹大了,我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传出去别的公司也不会要我,博士能不能毕业都是回事。”
一句句都点在聂芯死穴上,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费心费力供养到博士,宁可自己丢脸,也不能祸害了孩子。
聂芯:“其实真的和我没什么大关系,我第一份工作是在老家的一个厂子,有个特别有钱的大老板来厂子谈生意,厂长就拉着我和另一个女生,一起接待客户。”
苏染:“那个女生就是桑桂英?”
聂芯点头,把之前的事情,从她的角度讲了一遍:“……觉得不妙就提前走了。但我当时醉醺醺,将能自保,没能力带上别人一起跑。”
田思嘉听完整个过程,嘴巴抖了下,想说您报个警也好。
报个警有多难?都已经料想到有问题了,也不准备在厂子待下去了,为什么不能顺手帮帮那个女孩。
眼睁睁看着她羊入虎口。
苏染问:“后来她联系过你,请你帮忙作证,证明她当时不是她主动的,而是被灌醉的。”
聂芯:“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我的电话,让我回老家给她证明。可那个时候我都已经来了蓟城。再说了,我中途就走了,后面什么情况,我根本不知道。”
聂芯认为自己证明不了什么,毕竟她当时跑了,后面的事情没有亲眼所见,甚至没再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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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证明,都已经发生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她跑回去说那些话,只会让老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