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对视上齐文的目光没有说话,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她虽然是一副羞涩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开始骂娘了:‘不是,安思年它妈的有病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跟他们两个人不清不楚,怎么就你安思年张嘴了,偏要说出了,说出来以后呢,你叫劳资怎么办,劳资要说什么,劳资既不可能放弃于归言,又不想和齐文这条鱼闹掰,你让劳资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哄还没有成为男人的男生又多难哄,你非要当着正主的面让劳资做个二选一不成。’
可惜安冉的心声众人没有听见,只见安冉点着头躲避着齐文的目光,伸出她没有正在输血的手,轻轻的扯了扯齐文的袖子,语气可怜兮兮的说:“齐文哥哥,我很感谢你从小到大对我的照顾,但是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哥哥,现在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