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有些狐疑的看向楚潇,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难不成是太久不见对他很是想念?
楚潇也一脸殷切的看向猛男,随后一指北面:“你过来时有没有看到那个大宅子,一会咱们那边见,你放心,那里的主人家大业大,别说肉,就算你要山珍海味,等这瘟疫过去,都能满足你。”
楚潇再次提到瘟疫,猛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既然是时空管理员,对自己所管理的小世界多少是了解一些的。
若说天灾不管哪个世界都会经历,可这个世界的这场灾难却并非如此,说白了就是隔壁那个大魔头又发疯,非要打破世界壁垒,才会引起这场浩劫。
但这事他可不能跟楚潇说,若是被他知道说不准又得狠狠讹他一笔。
不对,他是管理者,为啥要被时空者欺负,绝对是那大魔王的锅,被他压榨久了,居然觉得被时空者欺负是理所应当。
娘的,他们又不能投诉管理者,他怕个毛线球球。
想通了,猛男觉得自己腰背都直了不少,抬头挺胸的‘嗯’了一声:“行,那你等我一会,我很快过去找你。”
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身出了闫家大门。
目送这个傻乎乎的管理者离开,楚潇这才又看向小北的屋子,很好,三个孩子都如此全神贯注,居然谁也没发现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又离开。
楚潇叹息一声,孩子就是孩子,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要是家里没个大人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楚潇去后院叫他深哥去北山老宅,闫镇北这才再次抬起头,有些不解的抓了抓头发,他哥夫郎刚才在做什么,自言自语不说,还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日头正盛,不过是三两里的路,顶着大太阳走过去依旧汗流浃背。
楚潇看着闫镇深身上穿着的马褂,再看自己这里衣外衣的,就觉得很不公平。
不过他也不会委屈自己,随手从空间拿出一块去年冬天在河里凿出来的冰两只手来回倒腾,多少能去除一点暑意。
天气实在是热,刚到北山大宅那巴掌大的冰块就已经化的只有鸭蛋大小,楚潇也没浪费,再次收进空间,还将手上的冰水都擦在闫镇深的马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