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村里当真有人得了疫病,村民总算能消停一点,哪怕村长进了学堂奶孩子,村民自发组织起来的巡逻队却按部就班的继续着。
只是巡逻而已,闫家两个兄弟倒是又参与进来,自然也就听说了那日的事情,也是跟着一阵唏嘘不已。
疫病起,难免多是非,老宅的门近来不管白日还是夜里都不曾再关,猎犬们没事就新宅老宅两边跑,将想靠近闫家的人都驱逐出很远。
有些下地路过闫家这边的,都被猎犬吓得不得不绕开,要知道猎犬可是得了闫镇深的命令,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温顺,一个个凶相毕露,好像随时都能扑上来给人一口。
一转眼安宁村已经封村一月有余,地里的麦穗都已经微黄,整个村依旧按部就班的生活,消失的那两家人也没见再出现。
赵桂芝这日中午去仓房拿腊肉,看着上面挂的三三两两的几块有些头疼。
如今这新鲜的肉无处买,家里的鸡鸭还要下蛋不舍得杀,靠这点腊肉这一大家子还真是经不住吃。
楚潇空间倒是有不少好东西,可如今家里不止有青哥儿,林哥儿和小宝也在,若是莫名拿出点新鲜肉食,总是难免要被怀疑。
也不能说楚潇对林哥儿不信任,但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情总是不好说的。
不过肉食倒是也不用太愁,新鲜的不好拿出来,但腊肉可谓是管够。
要说闫家还有所顾虑,白昊却是一点不想委屈自己,趁着夜深人静之时,飞檐走壁的偷溜进楚潇居住的小二楼。
“楚潇,楚潇,布谷布谷。”
“白昊,你大爷的。”楚潇一个翻身坐起,起身就要去找白昊算账,堂堂一个尊远侯三不五时的跑他这里打秋风好意思吗?
“衣服穿好。”闫镇深一把将已经翻身下床的人又拎了回来,中衣外衫一件都不能落的往楚潇身上套。
楚潇都无语了:“这大晚上的,穿一件就行了,又啥都看不清。”
闫镇深根本不搭理,将楚潇腰带系上,又让他抬手穿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