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小子不就是一心想娶槐花嘛。”
“你是怎么想的?”
“我有什么想法,你情我愿的事儿,谁能拦住。”何雨柱老实地回答着父亲的问话。
一听自己的爹不反对,何润艺高兴地想给自己的爹磕一个。
“爸,你可太好了。”
“我特么把你养这么大都不好,只是不反对你娶槐花就变成好人了。你特么就是个媳妇迷。”何雨柱骂了儿子一句。
“你给我闭嘴,你特么的就不是个媳妇迷?当初秦淮茹嫁进院里,你不是天天盯着人家的大腚看。”何大清骂着自己的儿子。
“爸,你当孩子的面儿胡说什么。我哪有盯着秦淮茹的腚看了。”何雨柱的老脸也红了。
任谁当年的丑事被揭出来,老脸都挂不住。
何大清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就干咳了两声。然后才缓缓地对何雨柱说道:“豆子的事情芳芝不同意,你能不能劝劝你媳妇?”
“她要是能听我的,还至于现在这样?爸,您是不知道,她天天在我耳朵边念叨着这些事儿。快把我烦死了。”何雨柱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嗨,那可就麻烦喽。”何大清也很无奈。
总不至于为了孙子,自己在儿媳妇面前端起架子吧。亏欠了人家那么多年,没有这个脸端着。
“爸,爷爷,要不然我去问问我冷叔?”这时候何润艺出了个主意。
“对、对、对,你冷叔一肚子的坏水儿,他准有办法治你妈。”何雨柱立马表示同意。
“你怎么说话呢。”何大清瞪了儿子一眼,“豆子,回头好好央求央求你冷叔,他的主意最多,主意也正。对了,要是你冷叔也反对你娶槐花,那你就得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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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天一大早,冷泉和阎埠贵趁着凉快,坐在垂花门旁下着棋。
这时院里进来一个女人。看着年岁有三十多,体态仍然苗条,打扮得也很时髦,一头的大波浪长发。
冷泉看着这人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三大爷,泉子哥。你们下棋呢。”那女人主动打着招呼。
“你是?”阎埠贵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来人。
“三大爷,我是许小盛呀。”
“呦,感情你是大茂的妹妹。真是不敢认了,不敢认。当年你搬走的时候才十几岁吧。这一转眼得二十多年没见过你了。”阎埠贵感叹着岁月匆匆。
许小盛和何雨水一样的年纪,今年也四十三了,可是看起来仍然很年轻。
“小盛,今天你怎么想起来回四合院了?”阎埠贵又追问了一句。
听到阎埠贵这问话,许小盛脸上的笑容没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
“三大爷,我也不瞒您。我哥出事了,我爸妈都被气病住进了医院。我是过来给我哥拿几件换洗的衣裳送拘留所去。”
“小盛,你哥被抓住了?在哪儿抓到的?”阎埠贵这就有点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