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剜了金承逸一眼,后者立马皱起眉头,委屈巴巴,“影影……”
池影清咳一声,转身面向墨凛渊:“多谢二殿下慷慨相赠,本座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必当登门致谢。”
金承逸见状,抢先一步将忘忧草抓在手中,放进自己的口袋,
“这草药是否真如传言中那么神奇,待我替你检验过后再交还与你。”
池影气得涨红了脸,她很清楚金承逸的脾气,这家伙一旦打定了主意,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哼!”
她干瞪着眼,气鼓鼓地背过身不理他。
墨凛渊眉头紧锁,心中对金承逸的举动颇为不满。可人家已经亮明身份,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再强行插手。
沉默片刻后,他看着池影,神色缓和了许多,
“区区灵草何足挂齿,不过既然姑娘方才说要感谢,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本王府上刚好有几坛好酒,大家不妨一同去喝一杯,权当是为今日这场误会赔罪。”
他面如清莲,言辞和善。
池影此番来冥界,本就是想与冥族联手,协商共同御敌之事。既然如今的冥界是由这位二殿下做主,能受邀前往,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当下点头应道:
“承蒙二殿下盛情,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金承逸一听,急了。
这墨凛渊风评不太好,如此随意邀约背后定有企图。况且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不愿池影与冥族之人过多接触。
“殿下好意,本君心领了。只是池影她近日偶感风寒,尚未痊愈,实在不宜饮酒。还是等她身子大好,再专程来向二位殿下致谢不迟。”
说完,拉起池影的手便要离开。
池影一愣,心中气恼,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压低声音道:“本座什么时候感染风寒了?”
墨凛渊怎会看不出蹊跷,似笑非笑地说道:“哦?是吗?不过本王瞧着池影姑娘倒是挺精神的,况且只是小酌几杯,想来并无大碍。姑娘若是不愿赏脸,那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