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试图反抗的人，完全没有还手余地，连带顾巍都被这两股信息素压制得无法动弹。

“他……是什么，怪物！”

他们在国外倒卖那么多人腺体，也遇见过棘手的人，Enigma的腺体也有胆子收，可是今天………

梅麟和雪魄同时压制，卓越愤怒到极点，顾时不回应他了，他要眼前这群人都死！

“呃……”

他们痛苦的蜷缩起身子，腺，体在极速压制下渗出丝丝血迹。

顾显和顾锐宸几乎昏迷，顾时手指微微动了动，他感受到了浓烈的雪魄和梅麟。

“卓越。”顾时的声音很轻，也感受卓越的恐惧：“越越。”

卓越低头眼泪止不住：“顾时，顾时………你别睡，我们去医院，医院。”

他艰难背上顾时一步步往外走，顾时呼吸微弱：“卓越，我爱你！”

“我知道。”

“好好活着。”

“你不许丢下我！”

他们还没有走出破烂的屋子，可是顾时的身体毫无力量往地上躺去，卓越大哭着，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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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不动顾时，他转身跑去外面，他想要求救，可是这码头荒无人烟，海浪声一点点在耳边放大，爆发过后的腺体让他浑身无力，慢慢脱力。

模糊间一群身穿制服的人从远处飞奔而来。

要获救了……应该会获救吧……

卓越疲惫向后仰去，四周安静…………

水不断沿着口鼻慢慢呛入，他想着，如果有万一……也不知道方女士，会不会把他和顾时埋在一起。

警察迅速制服了那些人，“报告里面一共十二个人。”

顾巍晃晃悠悠还想逃跑，被厉北凝一连踹在地上：“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顾巍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随后，警察将顾巍和那些人带走，救护车一连四辆，厉北凝在周围转了又转。

“怎么了头儿？”

“去查一下，他们身上谁的信息素是雪魄。”厉北凝觉得还疏漏一些什么。

没一会儿，一个警察跑回来：“头儿，说还有一个人。”

“搜！”

可是里里外外几圈，他们都没有搜到人，厉北凝踩着一个手机，他在岸边石头旁蹲下，水里的血迹让他侧头，朝手下挥挥手：“来两个水性好的，下去一趟！”

潜水的人下去十来分钟，上来后摇头：“头儿，没有人！”

“头儿，没有！”

季里然和周啸等人赶到码头，警察已经收队了，厉北凝举起证物袋里的手机：“认识这个是谁的？”

季里然：“卓越。”

他一眼就认出了，因为卓越手机壳上是他自己设计的画。

厉北凝：“所有人……会水的都下水！”

医院里，顾时，顾显，顾锐宸都进了抢救室。

几小时后，警察搜查无果，季里然急得直接给他爸打去电话，季朗随后派人过来继续搜。

杨青与方佩佩，卓定华几乎同时赶到医院，得知卓越下落不明，方佩佩双腿一软。

“妈。”卓默和卓定华扶着她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谁是顾时家属？”

卓默扶着母亲，卓定华走上前：“我们是。”

医生：“人暂时脱离危险，人还在昏迷需要抢救室观察两天，家属签字，去交下费用。”

卓定华讪讪点头：“哎。好。”

整整两天，方佩佩和卓定华都没有离开医院，杨青为保持公司秩序，说老板出差了。

殷果每天都来，陪一会儿方佩佩，晚上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