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普陀山,紫竹林。
五台山来的文殊和峨眉山来的普贤三位菩萨齐聚一块。
金毛犼懒洋洋地趴在观音脚边打盹,时不时挪一下爪子,好不惬意。
文殊和普贤脚边空荡荡的,两人瞧见地上的金毛犼不禁想起自己已经经历了好几天没有坐骑的日子了。
“观音,你家小玩意这么早就回来啦?”文殊问。
“你家那个不是更早么?”观音指的是乌鸡国的那个。
文殊一下子想起上次被唐僧敲诈的那会,这狮老大回来以后偏说老二没回来,无心干活。
“唉,别提了,还是等老二回来齐齐整整才行。”
两人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普贤。
“看啥呢,我家那个不是和你家老二一块的吗?”
金毛犼微微掀开眼皮,叽叽喳喳地真是吵啊。
原来被偷放下界的不止自己一个,早知道就去找其他几个会合了。
说不定还能负隅抵抗再当上几天大王。
他挪了一下屁股,内心无比怀念在凡间三年的好日子。
文殊打趣道:“你家小金毛看着比以前稳重多了。”
经过取经主义接班人的毒打,性情一下子从阳光灿烂变成阴郁少年了。
普贤疑惑,“我记得你把紫金铃套他脖子上了,怎么这会看不见呢?”
观音:呵呵,你们总算问到重点了。
也不枉她特地把金毛犼放在这里。
自己不能主动诉苦,但要是玩得好的同事好友主动问起,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说紫金铃了,就是我的形象标配净瓶都不在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