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通立规矩,倒是把傩给整懵了。
亥时到子时之间——不能随意走动?
据傩所知,无论哪个剧种,一般的戏班子自然是没有这种规矩,所以这显然与唱戏之事无关,那亥时到子时之间——究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傩无奈的摇了摇头,唉,这个戏班子怕是也没有贺兰裴文调查的那么简单。
殊不知夏语棠看着望着窗外思考出神的傩,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摇摇晃晃之中傩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昏昏欲睡的外表之下,清醒而机敏的灵魂开始活动起来。
“吴中来的戏班子是吧。”,这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这是圣上审批的懿旨——”,夏语棠恭敬地回答。
“不用了不用了,进去吧。”,男人不耐烦地招呼道。
随后马车又开始桄榔桄榔地向前行进了,傩又回到那种昏昏欲睡的状态,皇宫之中虽然恢宏,可他自诩见多识广,对窗外的景色不屑一顾。
见少年对外面的宫殿丝毫不好奇,若桐折腾了一会,也没了兴趣,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傩的旁边,托着下巴看他打瞌睡。
“看我做什么?”
女孩吓了一跳,“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