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跪在地上,语无伦次道“太……太后……我……”
太后冰冷地看了她一眼,启口:“是我心盲眼瞎,识人不清,被你们母女欺骗多年,你娘既然觉得是我夺了她的机缘,为何不当面质问我。我知晓她自幼在家日子过得苦闷,以致性格孤僻,不易与人敞开心扉,但本性也是良善敦厚之人,谁知道一场误会,能让其心性扭曲到如此恶毒的地步,我庆幸你们为了让柔霜嫁进紫家早早送来我的身边,没让这无辜的孩子浸泡在毒汁中长大,和你们一样,变成阴沟里的老鼠。故人已逝,她把仇恨传给了你,今日我把误会解释给你这个继承者听,来年清明,好好跟你娘说道说道,她恨错了人,恨错了一辈子。”
太后对自小跟着她一起长大嬷嬷道:“小荷,去把床头柜里那本黄色的日志拿过来……”
嬷嬷愤愤地看了一眼廖夫人,心里暗骂白眼狼母女,回复了“是。”
陈圆润道:“皇祖母,需要我们几个先离开吗?”
太后挥了挥手,“不用,没啥大秘密,就是待会儿别笑话你们仙逝的皇祖父就行。”
她拿出手帕,掖了掖眼角,每当夜深人静的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