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打算给秦老师找个厉害的心理科专家看病,或者给她打从联邦带回来的药,便向问起秦老师的病情。
钟老师听到这问题,脸上满是苦涩,道:“这些年,时好时坏。去年打听到你好了,她的情况就渐渐好转,并趋于稳定了,我以为彻底好了。没想到,这几日,网上传出关于你的各种恶毒流言,和那些学生当年编造的谣言完全一样,她看到,一下子又失控了。”
他搓了把脸,试图搓去脸上的疲惫,
“今晚吃饭时,她就说,那些学生都不学好,又联合起来欺负你了,她得赶紧吃饭,回去坐班,顺便训一训那些学生,叫他们别造谣。我哄她说今天周六,学生放假了,她吃完饭才没有出门。我以为今天不出门了,结果我去洗完澡出来,就不见她了。”
阮绵绵听得心中十分愧疚,眼睛又红了。
如果她从第一个位面回来之后,就找秦老师,就不会发生今晚的事了。
于清清很懂阮绵绵,伸手搭在阮绵绵的肩膀上:“别哭了,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秦老师在本市。”也不知道秦老师竟因此而得病。
后面这句她没说,因为她说了,阮绵绵会更愧疚的。
钟老师也点头:“阮同学,你不要太过难过。我们换过联系方式,也搬回了G省,你即使想找也找不到我们。”他说到这里,低头看了看秦老师,又道,“另外,诗雨的病,也不算因你而起,你最多只是诱因。”
阮绵绵摇摇头:“不管如何,秦老师终归是担心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诱因,不就是因她而起么?
这一点,钟老师没有否认,轻声说道:“诗雨说你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