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淡淡一笑。
“江姑娘还请嘴下留情,若我真想下毒,怎么也会将自己撇清关系,又怎么会只我一人完好,让人怀疑。”
“嗯!也是!”
久宁没有辩驳,但并不表示上官浅就没有嫌疑。
“你这来这里做什么?”
宫远徵的刀刃,依旧稳稳地指向上官浅。
“替我诊脉的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我来找他,是想请他看看,能否帮我调理一下。”
宫远徵垂眸,用力握了握刀柄,看看天色。
“这是时间吗?”
“白···白天犹豫来着,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委委屈屈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啊,久宁心中冷笑,眼角无意瞥见黑袍的一角。
“在我眼中,现在的宫子羽根本不配执刃之位,在我心中,宫二公子才配得上。”
有意思,久宁轻咳一下,打断了暗中之人,想要说话的打算。
“不可以哦!”
久宁学着上官浅曾经的说辞、语气。
“就算你对客院所有人说,宫尚角是你的,你也不可以利用宫远徵哦。”
听到久宁破坏了她的计划,上官浅不由得恼怒。
“江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上官浅轻轻晃动身子,腰间的玉佩越发明显,随后,眸中含着泪水,跑走了。
“宫二哥哥,看了一出好戏,还开心吗?”
宫尚角无奈的笑笑,看着远去的背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怎么样,被人这么用心的对待,感觉好吧!”
久宁打趣着对方,宫远徵也是笑意盈盈。
客院折腾一天,此时还没有解封,她更是一直没有看到上官浅的身影,此时却是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时间还拿的这样准。
之前还能解释为,为了嫁进宫门,现在嘛!确实有些过了。
宫尚角面色凝重,尤其是上官浅临走时,露出的玉佩,更加让他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