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宁每说一条,都看着宫子羽,三根手指还没有全部放下,众人已经清楚不是宋四姑娘所为了。
“三、喘鸣之疾,备着的药丸都是救命用的,很多时候发作的快,跟本等不到大夫,她又怎么会下在这里,更何况,这么大的药味,给你,你会喝下吗?”
宫子羽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破绽这么多吗?
宫远徵可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出言讽刺道。
“还真是一个蠢货,这么明显,到想不到。”
一个执刃,接二连三被人反驳,被人讽刺,再有涵养的人,此时也压不住火气了。
“你厉害,那你说说,这事是何人所为,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宫子羽伸出手指,直接指着宫远徵的鼻子,挑衅。
“我来说吧···”
宫远徵又不像宫子羽,整天往客院跑,他恐怕连人都不认识,知道的事情,也只是两个金牌新娘中的什么毒。
久宁接过话,看着那个小瓷瓶。
“证据都送到你的手上了,还不知怎么查···”
久宁又想骂人了,蠢货用在宫子羽的身上,还真是适配啊。
“远徵···看看这个毒,是不是和姜姑娘毒一样?”
听到这么亲密的喊他,宫远徵眸中染上笑意,伸手从久宁的手上接过,闻了闻,确认的点点头。
“毒药的成分,下毒的办法,发作的时间,这些都能缩小调查的范围,执刃大人,就交给你了。”
嫌疑人嘛!她当然有,只是看宫子羽这怜香惜玉的办事风格,恐怕不止包庇,还会不了了之。
甚至可能还掩盖真相,她等着看戏就好,又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久宁都不管了,宫远徵自然也没有揪着不放,能有事情分了宫子羽的心神,更好。
“好,我知道了···多谢江姑娘。”
在如何不情愿,也是这么多人看着呢!宫子羽是不会好意思为难女人的,但是男的,就另说了。
“远徵弟弟,这里是女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宫远徵耸耸肩。
“我本来也没想进来,一直都是站在门口的,不过···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还是来接江姑娘去徵宫的。”
宫远徵转过身,看着久宁。
“身体如何?可好些了,哥哥说,让你提前搬进来,我和长老说了,他们也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