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天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他的灵力虽然不断涌动，但每一次波动中都夹杂着一丝刺骨的痛楚。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内心煎熬。

“夏芷瑶……”白煜天低声喃喃，声音中透着深深的自责与痛苦。烈境中那最后一战的画面犹如刻刀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每当灵力流转，他都能感受到那破碎灵魂的残存波动。那是一种熟悉而遥远的气息，带着夏芷瑶的笑容，带着她牺牲的光辉，更带着她最后那句轻声的叮嘱：“记住我的笑容。”

“为什么？”白煜天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为什么每次试炼都要牺牲别人？为什么我却无能为力……”

白煜天的灵力突然暴涨，灵台上的金红光幕瞬间扩散开来，化作一道冲天的光柱，直贯天际。整座火云宗都在这灵力的冲击下震颤，所有弟子在这股强横的气势面前纷纷跪倒，无法抵挡。

“这……这是何等的力量！”远处的弟子们目瞪口呆，脸上满是敬畏与惊恐。

“白煜天的境界，已经踏入九境前十之列。”大长老目光复杂，低声说道，“但他的灵力中……似乎并不完整。”

林月瑶咬住嘴唇，抬头看向灵台，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煜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灵魂会是破碎的？”

慕容轩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恐怕与九境试炼有关。试炼不只是对力量的锤炼，更是对心魂的摧残。”

“难道他承受的痛苦，仅仅是为了完成这些试炼？”林月瑶声音颤抖，眼中隐隐泛起泪光，“为什么非要让他一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