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因体质有别,亦或者……你喝得没他多。"高勒奇一语道破。
尉迟晏又问:"你洋洋洒洒记那么多,可有解决办法?"
高勒奇耸肩一摊手,"情蛊情蛊,唯有双方才是最佳解药。"
"你既历久成病,时有失控疯狂,那就说明已彻底离不开她。"
说着又指向她,"而你,虽不严重,但也难保日后不会出现类似症状。"
见两人眼神阴冷,又立刻找开脱之辞,"昔日若不是我,你们现在估计坟头草都老高了。"
"死不成,还心心相依凑成佳侣,天大的美事。"
"少再威胁我研制什么解药,那蛊毒早就绝迹,今而南疆只留传闻,再难找出什么第二瓶。"
"我也非制毒之人,爱莫能助。"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也没再强求什么。
临走时,高勒奇偷摸给尉迟晏塞了一堆滋补的药材,"看在你阿耶的份上,老夫再帮你一把。"
"这些专治难孕之症,你俩都喝也行。"
尉迟晏想都不想地还给他,"用不着。"
"我看你们二人许久不见动静,指定是谁有隐疾,别好心当做驴肝肺。"高勒奇愤愤数落着。
他咬牙强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与她都不需要。"
高勒奇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随你们吧,老夫也懒得操心了。"
随后两人乘车离开。
楚嫆略带愁虑地叹息,看向他,"要不……咱们去一趟南疆?"
尉迟晏闻言难免多想,"你就这么不想与我在一起?"
她连忙牵住他的手,"没有。"
"本宫觉着这毕竟是毒,日后的情况也难预测,你比我中得深,所以是担心。"
听到解释,尉迟晏将她揽入怀,"情蛊难解,虽成事实,但你我因祸得福,今后的日子里相互陪伴,顺其自然就好。"
说着又话锋一转,"如果你是不愿,那我……"
楚嫆仰面,"本宫从未有过这想法。"
"事已至此,你我此生相守,不谈分离。"
尉迟晏欣喜地把她抱紧,"相守相随,至死不渝。"
楚嫆回抱着他,笑着畅想,"接下来的路,轮到我们一起云游三漠了。"
"你计划路线,本宫负责敞开吃喝,纵情享乐。"
"这次可不许再诓我。"尉迟晏怕她临时又反悔。
她笑吟吟地抬眸,"强扭的瓜,通过考验就甜了。"
说罢迎头吻上他的唇,"吾心唯一。"
"第几次了?"
尉迟晏摇头,"我也不记得了,今夜从头再开始说。"
"就凑个一千三百一十四次,好不好?"
楚嫆勉强地保持笑意,"一人说一半。"
他笑出了声,"好。"
楚嫆看他笑得合不拢嘴,无奈地感叹:"比十几岁小孩还难哄,本宫只能舍身陪君子了。"
"日后改口叫夫君?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