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也穿了一身白,拉着一张驴脸过来。
“你有病啊,谁欠你钱了?”贺衡恩看他脸色就不对劲,凶神恶煞的表情,可是让他装上了。
陈一沉默不言。
“干嘛?又是谁惹我们陈少生气了?”晚宴要等到七点,此时还没什么人到场,贺衡恩撑着程筝的肩,趁机多问他几句。
“你不会是对我们有怨言吧?是,你这几天是忙了点,又要策划婚礼又要搞庆典,大不了过两天我们赔偿赔偿你呗?”
“滚吧你,跟这有屁关系。”
贺衡恩不急不恼,徐徐道:“那你他妈青着一张脸干什么,跟谁吵架了?叔叔阿姨?蒋老师?”
陈一从鼻腔中挤出不屑的哼声。
“呦,真是蒋老师啊,你俩我看得三天两头吵吧,现在生什么气?”贺衡恩问。
“谁跟他三天两头吵了,是他自己没病找病,好好的非得上赶着找骂。”
“……”程筝听不下去了,“蒋老师找骂?你没事吧,这话你也真好意思说。”
“为啥吵啊?”贺衡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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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因为什么,我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演出的机会,大台子,你知道多难得吗?他非不去,我俩就吵起来了。”
“这不对吧?”贺衡恩机敏的眼睛微微眯起,“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要真是只因为这件事生气,你至于这副模样?”
“我咋了?我没事啊,我也没生气。”陈一自暴自弃地摊开手,语气强硬。
“你确实没生气,你这也不是生气的状态呀,你这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贺衡恩转动手腕,“不高兴,不开心,郁闷,烦躁,懂吗?”
“放屁,我没有。”
程筝指向他胸口:“你跟蒋老师表白了!”
“我没有!”
贺衡恩高声喊:“你就是有!”
陈一濒临崩溃:“我就是没有!”
“好吧好吧你没有。”贺衡恩和程筝一起敷衍他。
陈一丢给他们一个幽怨的眼神,自己走掉了。
“你说,他是真被蒋老师拒绝了吗?”程筝的食指弯曲,指节抵在唇边,做思索状。
“保不齐,不过咱也看不透他们。”
“对呀,蒋老师看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