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停下亲他的嘴:“哎,这你就咬碎了?”
“那还留着干嘛?”贺衡恩把糖咽进肚里,舔了舔嘴唇,“刚刚才刷过牙,又要刷了。”
他们的床品都很好,上床前一定要留给对方很清新的牙膏香味,但每次下来,两个人都得重新刷牙,反复用着,牙膏更换的频率都要比别人高。
程筝动动腰:“不然不也是要刷?你跟他们说休息,就休息到这儿来了?”
“你没看陈一都没心思嘛,他要没心思,那乐趣本来就少一大半了。”贺衡恩回想陈一的那张臭脸,心里一阵发笑。
“他咋了啊?”
“因为蒋老师呗,打台球的时候蒋老师连找陈一的心都没有,陈一一直单着。”
“那不就赖他自己,他也不说,上次酒吧还那么对人家,这半个多月咱们也没聚,不知道他们私下联没联系。”
“我估计,八成联系了,就是蒋老师不理他。”说完贺衡恩嗓音哑哑地笑着,“他自求多福吧,看他今晚是不会消停的,别被蒋老师踹下床就好。”
程筝把手掌靠在他的纹身上:“还是先管咱们吧。”
“想怎么管?”贺衡恩摸上他的屁股。
“玩一会儿。”
他抱着贺衡恩的脑袋用力摇晃,双腿在水下缠上他的腰,想逼贺衡恩就范强吻他一回,却不想贺衡恩在他腰上用了点巧劲儿,程筝一个不留神扑倒在他身上,贺衡恩被他扑得靠上了浴缸边缘。
他只觉得自己被一堵厚墙堵住了视线和呼吸,鼻尖顶上了他嫩白软绵的肌肉。
在程筝因心情过激而绷紧身体后,肌肉硬了许多。
送上门的很可口的食物。贺衡恩被盖了脸,索性有了新举动,程筝低叫一声,把贺衡恩的头抱的更紧,侧脸死死依靠他的头顶。
舌尖滑过敏感的地方,贺衡恩嗤嗤笑道:“这里面有什么?”
“你…你……什么都没有。”
—
“有出息吗你,这样就抖得不行。”
“没出息,你干什么都没出息。”
贺衡恩把他推远,扶着他的肩看他的胸膛,欣赏似的,眼神满意。
他把手机从衣服口袋拿出,又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