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去看他,只能看到他长密睫毛间或震颤,亮晶晶的眼睛很水汪。他去亲他,贺衡恩抬起头让他亲,亲完程筝得寸进尺,跟他拐着弯的撒娇,一句话说成了山路十八弯:“宝宝~晚上你自己动好不好~”
“你说什么??”贺衡恩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你还想着这事?腿和腰不疼了是吧?”
“疼啊,所以是你动……”程筝提前拿出自己的格挡动作。
贺衡恩力道不小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就您这破腿,飞出去快两米了,我动能怎么样,万一碰到呢?”
“没事……”
“没事刚给你上药你嚎什么?”
“那不一样!那是很突然的刺激,我没憋住……”程筝搂着他倒在床上,“都是因为你刚才露着大白腿在地下晃。”
“诶你!”贺衡恩瞪起双眼,“你不讲理是不是?”
“贺哥……”
贺衡恩不悦地把他推走,自己去了浴室。
程筝单腿跳下床,一路尾随。
—
“自己脱裤子,给你擦擦。”贺衡恩木着脸说道。
“别瞪我呀……”程筝把短裤脱下。
贺衡恩无言地掀掀眼皮,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毛巾在他的敏感地带滑过,程筝胳膊都不知道该摆在哪了,抬手要关灯,又得到了贺衡恩一声轻啧,“你关灯我怎么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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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开小灯,有点害羞……”
“装什么啊,让我动的时候你怎么不害羞了?”
程筝撅起嘴,把手放下。
贺衡恩一丝不苟地给他擦身体,中间还去洗了次毛巾,认真地像对待一个没有感情的艺术品。
程筝去找他的眼睛,嘴巴撅得越来越高。“贺律师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