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这不是给你主持呢吗。”贺衡恩踹哪陈一不捂哪,扶着自己的屁股说。
“哪有这环节啊。”贺衡恩说。
他明明都把这些取消了。
“嘶…就不行我发表发表感言?”
“行,行,你发。”贺衡恩给他留出空间,程筝也往后迈。
“……我不说了。”陈一撂下话筒就跑了。
——
三点宾客们相继离场,还剩下几个知根知底的,贺衡恩和程筝把婚书拿过来,两人在上面按下了个金手印。
陈一说:“这不得裱起来?”
程筝答:“裱啊,等会去了我做个防灰的壳子。”
佟屿指着毛笔字问:“这个字是谁写的?还挺漂亮的。”
贺衡恩回他:“我姥爷写的,他年轻时候就练过书法。”
沈润倾逮着机会就奉承:“你喜欢?那以后咱们也写。”
几人又鸦雀无声。
“你们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贺衡恩睨他
佟屿有些气势不足,说:“没有呢……”
“那还等到什么时候啊,赶快的不得了。”程筝说。
“我……”
沈润倾抢先答:“他的店开起来,没事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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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李司佑不屑一顾,“你就瞅着吧,佟哥早晚被别人拐跑了。”
“切。”沈润倾不屑一顾,“我看陈卯也是。”
被戳中烦心事的李司佑:“……”
从上午来就没说一句话的陈卯一直站在最后面,和蒋政白一起,只是安静听他们讲话。
贺衡恩转头看向蒋政白:“蒋老师,你晚上还有事吗?一块儿吃个饭。”
“啊,没事没事。”
程筝跟着说:“哎,那个小伙儿,陈卯也去吧。”
李司佑还想梗脖子,憋回去了。
贺衡恩:“你干嘛?还不愿意让人家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