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黑长直说,“咱们应该是一起过来的,”挑起腰上的银丝,“咱们腰上都绑了银丝,还绑在一起。”
自来卷点点头:“而且咱们也没有语言障碍,都说一种话,”又看了看盛开,“可能就是你长得比较奇怪吧。”
黑长直也不住点头:“对对对,只有你下巴上长毛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奇怪,你还把它们都剪短了,”说着还上手摸了摸盛开的胡茬,又摸了摸自己说,“你看,我们都没有吧。”
忽然又发现了什么:“还有,你喉咙上突出来一块骨头。”说着话又要摸,被盛开挥手挡住,自己一边摸,一边扫视她俩的脖子,“会不会是你俩长得比较奇怪?其实我才是正常的。”
自来卷想了想说:“也许咱们这个物种有两种生物,一种是像我俩这样的,一种是像你这样的,咱们都是正常的。”
“奥……”盛开顿觉舒坦,放下遮住喉结的手,“或许有好多种,还有脖子上有两块骨头的,骨头越多进化就越彻底,所以我才又高又壮。”
捏了捏他粗壮的手臂,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那咱们这个物种叫什么呀?跟鸡鸭鹅一样总得有个称呼吧。”
黑长直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脑子里没这种称呼。”
“我也没有,”自来卷说,“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盛开搔搔头说,“咱们不会是失忆了吧?我脑子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但一看见你头发,就蹦出来一个自来卷,”又看向黑长直,“看你就蹦出来一个黑长直。”
黑长直噗的一乐:“那就先这么叫着吧,我们就叫你白毛,你头上有一撮白毛。”
盛开揪着白毛翻白眼看了看,又说:“太近了看不清……行吧,白毛就白毛,反正也只是临时叫叫。”
自来卷又问:“那这里是哪里?咱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被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