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住在老岳家,逃掉了雪哉的每日一虐,还总觉得好像少点什么。
一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激灵,心说这不是犯贱么,还被虐出瘾头子来啦,松快两天不是挺好。
一进实验室,便是扑面而来的狂风暴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好像雪哉也觉得这两天少了点什么,想在今天都给找补回来。
盛开大呼饶命,强烈要求先把这几天的情况汇报一下,晚上他还要进入共同梦境,需要保存实力,今天就别虐了。
雪哉说,不用汇报,西姐那边的记录她都看过,连岳知守画裸画的事都知道,共同梦境要等晚上,不耽误现在特训。
盛开打着哆嗦,再次强调了文武之道的重要性,建议今天强度小一点,现在张的太过,执行任务的时候张张张不起来可怎么办!
雪哉说,这你就不懂了,你现在用力张一张,反倒有助于晚上拉个满弓,超常发挥,一下惊艳所有人,这跟跑百米前热个身,是一个道理。
盛开似懂非懂,正准备再掰饬两句,雪哉就下了死手,直接用暴雪封住了他的嘴……
10点整,实验室里准时传出了“啊哦啊哦”的惨叫声,盛开终是没逃脱雪哉的魔爪,被迫完成了今天的必修课。
此时,他躺在治疗台上,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回味着被虐时的惨痛,感受着刚刚被医好宛若新生的身体,酸痛与活力交织,纠缠萦绕,居然不自觉地生出一种很爽的感觉。
不禁暗想,我怕不是有病吧?被虐成这样,怎么还觉得很舒服呢……
又仔细体会了一下,嗯,是很爽,不禁弱弱地问,
“雪老师,你不会是给我打药了吧,我怎么觉得今天格外的爽?”
雪哉横了他一眼,“是内腓肽啦,你大脑分泌的。”
“内腓肽跟多巴胺一样,都能让人觉得爽。只不过内腓肽是找虐型的,你做越苦越难的事,做的时间越久,就越爽。”
“奥……”盛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今天内腓肽分泌的多,所以格外的爽。”
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小声嘀咕着,
“吓得我,还以为我是个抖m呢。”
“还是得相信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