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问你,你的家老为什么被不良人打?”
两兄弟一文一武,杀人又诛心。
李承乾就是要陈文静亲口说出来,这才能打击他的心理防线。
“是臣的家老拐卖女子去青楼,所以被县衙的人。”
“还有呢?只拐卖良家女子吗?”
“还诬陷蜀王殿下的管家偷东西。”
说到这里,李承乾又问李恪:
“三弟,陈文静当时去长安县衙是怎么搅乱长安县令办案的?”
李恪又看懂了李承乾眼神里的话:
“这个贱人当时一去就不管个什么子丑寅卯的就要求长安县令放人,还威胁长安县令,如果敢不放人,就在今年的政绩考核里评个差,把他贬官。可怜人家长安县令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勤勤恳恳,秉公办事,维护朝廷法度,反而被人威胁,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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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这话,完全就是硬搬前面那些给陈文静求情官员的话。
现在这些话就像是李恪的大逼斗一样扇在那些官员脸上。
(╬ ̄皿 ̄)=○#( ̄#)3 ̄)
李恪还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些求情的官员,其他人还能躲在前面人的背后,右仆射裴寂没办法,他是站在最前面。
李恪就盯着裴寂说:
“你说,这种人是个好人吗?能当个好官吗?”
裴寂被盯的直发毛。(个_个)
李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上来了,继续站在裴寂面前质问:
“说啊,老头,你不是话很多吗?”(个_个)
裴寂哪里还敢说话,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啊,老头,你今天不是很跳吗?给这个求情,给那个求情的。”(个_个)
裴寂被盯的,只能转动自己的头避开李恪的眼神。
这一幕把不少武官给逗笑了,幸好他们都是专业的,没笑出声,还真是蜀王才能治这帮酸秀才。
李恪转身对躺在地上的陈文静说:
“幸好啊!老天保佑!长安县令是武德二年明法科的状元!不是外面跪着的那个饭桶,不惧怕你陈文静的势力!这才撑到了本王去!不然还真让你个贱人在现场闹翻天了!”
陈文静现在都羞愧的低下头了,他这样的人不是对自己做的事情羞愧,而是因为被揭穿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