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仆射,你现在晕不晕?”
“回太子殿下,臣不晕。”
“你看看那边。”
李承乾指向了显德殿的火炉,里面烧的空心煤。
“你再看那边。”
另一边也有,意思很明显了,你现在怎么不晕。
“太子殿下,臣现在不晕不代表待会儿不晕,这种空心煤,需要长时间吸入才会晕倒呕吐。”
“多长时间?”
这话都问懵了尹阿鼠,他本来就是瞎编的,他怎么知道。
不过尹阿鼠毕竟是老手了,马上调转枪头:
“太子殿下,臣不是谈论这个的,臣想说的是,听闻宫中也要换上此物,为了陛下的身体,以及后宫陛下的妃子皇子着想,不能把木炭换成空心煤。”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里说什么聊斋。
李承乾:“左仆射,你就说这个?你还是别上朝了,快回去多喝点说水吧。”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程咬金总能抓住时机嘲讽上一句:
“咸的呗。”
朝臣也是这么觉得,这老家是真的闲,完全是鸡蛋里挑骨头,不过这跟自己无关,自己只需要站好看戏。
尹阿鼠完全无视程咬金,对李承乾说:
“太子殿下,煤有毒,谁都知道,蜀王殿下年幼且一直生长在深宫里,不知道情有可原,但是我等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就必须为陛下着想。”
这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马上一个红袍大臣站出来:
“左仆射所言极是,就算现在暂时没事,万一时间长了怎么办?陛下是一国之君,任何有关的事都要慎之又慎。”.
又一个红袍站出来:
“陛下,这就和尝膳官一样,虽然不可能有人敢丧心病狂毒害陛下,但还是要每天每道菜都要尝一尝,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如果说前面两个红袍还算有点说法,第三个出来的就开始编了。
“臣现在已经有点不适了,请必须还是把殿中的火炉移出显德殿的好。”
这话真不要脸,几乎所有大臣心里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