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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身也动了，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他自身便是最强大的武器，最强大的攻击。

剑气所至，毫无阻拦，终于身停下了。

至强一剑，对上了至强之身。

虚空不断炸裂，强大的力量向外激射，其中身影难见，不知胜负几何。

不知过去多久，当两道身影再度出现之时，遥遥相对。

沈羽嘴角带血，周身剑气却依旧凌厉至极。

而另一边的身，表面看上去丝毫无碍，但其身上的气势，气息，却是尽皆下跌。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动手，都在酝酿各自的杀招，或许下一次再出手之际，便是分胜负，决生死的时候。

而另一边夜不语和意的交锋，相比起来就要安静许多，只是其中凶险可是丝毫未差分毫。

红尘之意弥漫而出，两人皆是身处其中。

意念流转之间，关于意的生平，过往一切，如同一幅幅画一般，正快速的在这红尘意境之中展开。

这当然是意刻意为之，否则哪有这么容易，对于夜不语的这红尘画卷，他根本不在乎。

“想看，我便给你看，只是我的记忆，你受不起。”

“是否受的起，那也要看过才知道。”

过往一切尽显，若是常人怕是已沉浸其中。

毕竟对他们这些寿数久远的修炼者而言，漫长的时间里，总有那么一段记忆印象深刻，难以忘怀的。

但意显然不是正常人，对他而言，看着过往一切，就犹如看戏一般。

而夜不语面对这一切，亦是无悲无喜，丝毫未受影响。

“有意思，不过这么看着，太过无趣，不如我再让你直观感受一下，如何。”

夜不语眼中精光一闪，却是并未阻拦，任凭意动手。

一切未变，但两人眼中的世界，却是变了，身临其境，血海滔天，意在杀戮，还有他的同伴们，而夜不语便是其中一个。

凭他的实力，若是反抗，完全可以脱离出去，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要看看意究竟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一个又一个场景转变，时代在变，而唯一不变的或许就只有杀戮了。

哪怕最初不是，最终目的依旧还是杀戮，基调始终不变。

漫长的岁月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两人再度回转。

意面色一变，红尘之意还在，而夜不语似乎丝毫没有被他的杀戮记忆影响到，这怎么可能。

那般情况下，心性影响，在正常不过，甚至曾经有人族强者，在他施展的幻境影响下，认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

但像夜不语这样的，这漫长的岁月之中，是真的没有遇到过几个。